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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boss是女帝 第346章 暴君本色

作者:殇雪酒 分类:都市现言 更新时间:2025-10-10 02:00:13

澹台凝霜被他逼得眼尾泛红,咬着唇瓣权衡半晌,终是软了语气,带着几分无奈的讨价还价:“商量一下……我献舞给你看,跳完之后,你今日……轻点。”

萧夙朝挑眉,指尖在她腰间的银铃上轻轻一捻,惹得她轻颤,语气里满是不容置喙的戏谑:“那得看朕的心情。先过来。”

澹台凝霜又气又羞,抬手解开薄荷绿抹胸的系带,薄纱滑落的瞬间,她瞪着他啐了一声:“无赖、泼皮、登徒子!”

话音未落,萧夙朝那滚烫的硬物重重抵在肌肤上。他低头吻了吻她泛红的眼角,声音哑得发紧:“朕可不忍心用重了。”

“那你退下去。”澹台凝霜推了推他的胸膛,呼吸有些乱,“别逼着人……”

萧夙朝却捉住她的手腕按在头顶,目光沉沉地锁着她,语气带着几分威胁的纵容:“想好了?若你不主动,朕今日可就不收力道了。一周之后你能下床,都算朕仁慈。”

澹台凝霜被他眼底翻涌的**看得心头发颤,咬着唇瓣沉默片刻,终是红着脸松了口:“你退下去……我、我主动就是。”

“好。”萧夙朝低笑一声,果然依言退开些许,却依旧用灼热的目光黏着她,不肯移开半分。

澹台凝霜深吸一口气,手忙脚乱地重新系好抹胸,指尖因紧张而微微发颤。她垂着眼帘不敢看他。

萧夙朝指尖插入她的青丝,喉结剧烈滚动,眼底的**几乎要将人吞噬。殿内的龙涎香似乎更浓了些,混着她发间的清香,缠缠绵绵地在空气中漾开。

萧夙朝低喘着按住她的肩,指腹摩挲着她泛红的唇:“好了,够了。”他轻笑一声,语气松快下来,“意思意思就行了,过来。”

澹台凝霜抬眼望他,睫毛上还沾着点水汽,声音软得像浸了蜜:“陨哥哥……”

这声唤熨帖得萧夙朝心头发麻,他伸手将人捞进怀里,指腹轻轻擦过她的下巴,眼底是化不开的柔意:“在呢。”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角,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试探,“弄疼你了?我的心肝儿。”

澹台凝霜往他怀里缩了缩,指尖在他胸口画着圈,语气带着点娇嗔的威胁:“没有。不过你要是再敢这么欺负我,信不信我给你下合欢散,然后自己揣着银子跑出去玩?”

萧夙朝低笑出声,胸腔的震动透过衣襟传过来,带着安稳的暖意。他捏了捏她的脸颊,故意逗她:“哦?那你想去哪玩?”

澹台凝霜扬起下巴,眼底闪着狡黠的光,故意说得气人:“去秦楼楚馆啊,听说那里的男模个个貌比潘安,我去跟他们寻欢作乐,喝花酒听小曲,岂不快活?”

萧夙朝闻言,眸色一沉,猛地掐住她的腰往怀里带,惩罚似的咬了咬她的耳垂:“胆儿肥了?敢在朕面前说这种话。”他贴着她的耳廓低笑,语气却带着不容错辨的占有欲,“你去试试?就算是化成灰,朕也能把你从那些人堆里拎回来,到时候……”他故意顿了顿,指尖滑到她腰间的软肉上轻轻一挠,“可就不是现在这么好说话了。”

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时,澹台凝霜正被萧夙朝圈在怀里喘着气。她挣扎着摸过床头的手机,看清屏幕上的名字,指尖微顿——是独孤徽诺。

“喂?”她刚接起,萧夙朝便埋首在她颈间作乱,湿热的吻顺着锁骨往下,落在胸前柔软处时,忽然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。

“我跟容妤说了,晚上的会不开了,”独孤徽诺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,带着几分轻快,“咱们七点老地方见,记得穿上次说的那件新旗袍。”

澹台凝霜被吻得浑身发软,咬着唇含糊应道:“好……”尾音被萧夙朝又一阵缠绵的亲吮勾得发颤,幸好对方没听出异样,很快便挂了电话。

手机刚被扔回枕侧,萧夙朝便抬头,眼底还覆着层**的红,语气却带着酸溜溜的审视:“去哪鬼混?”

“正常聚餐。”澹台凝霜推了推他汗湿的额发,脸颊泛着被滋润过的莹润光泽。

“又是跟时锦竹、凌初染、叶望舒她们几个?”萧夙朝挑眉,指尖捻着她散开的发丝绕圈,语气里明晃晃的不悦,“上次你们在望月楼喝到半夜,回来时身上还沾着别的男人的酒气,当朕忘了?”

澹台凝霜懒得跟他争,只淡淡“嗯”了一声,转身想去净室洗漱,却被他一把拉回床榻。

接下来的时光,便彻底没了章法。萧夙朝像是要把被搅黄的清晨全都补回来,力道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,逼得她在极致的欢愉与疲惫中反复沉沦——意识昏沉间,只记得他滚烫的呼吸、低沉的喟叹,还有落在肌肤上的、带着惩罚意味的吻。

再次醒来时,窗外已染了暮色。丫鬟早已备好了衣裳,薄荷绿的金线密织旗袍贴着曲线裁就,挂脖处缀着细碎的珍珠,勾勒得脖颈愈发纤细。她扶着梳妆台坐下,由着丫鬟为她绾发、上妆,指尖划过镜中自己泛着潮红的脸颊,眼尾那抹胭脂红,倒像是刚哭过一般。

换上高跟鞋,披上雪白的狐裘大氅,刚走到殿门口,就被萧夙朝拦住。他目光扫过她旗袍下露出的一截小腿,喉结微动,语气沉得像结了冰:“晚上九点前,必须回来。”

澹台凝霜拢了拢狐裘,故意抬眼望他,眼底带着点挑衅的笑:“若我没回来呢?”

萧夙朝伸手捏住她的下巴,指腹的力道带着警告,黑眸里翻涌着压抑的火气:“你试试?”他一字一顿,声音冷得发寒,“今日陪着你的所有人,全部流放三千里。你自己看着办——朕,生气了。”

狐裘的绒毛扫过他的手背,带着她身上熟悉的香气,却没能软化他半分。澹台凝霜看着他紧绷的下颌线,终是收敛了玩笑的心思,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转身踏入廊下的暮色里。身后的视线灼热如烫,一路追随着她,直到身影消失在宫墙拐角。

暮色四合时,风流债的二楼天字号包间早已暖炉烧得正旺。时锦竹刚把雕花木窗掩上半边,便扬手将自己的手机调成静音,又冲对面几人扬了扬下巴:“都把手机关了或静音,今晚谁也别想被家里那位打扰。”

凌初染正对着菜单蹙眉,闻言啧了一声:“关了也没用,我家那位侯爷刚发消息,说外头吃食不干净,不让点外卖,等会儿还得让人从府里送菜来。”

独孤徽诺撑着下巴笑,指尖敲了敲桌面:“这算什么?我家太子殿下今早还特意交代,说此地龙蛇混杂,不许我点什么男模作陪,简直管天管地。”

叶望舒正小心翼翼地用手护着自己刚显怀的小腹,闻言柔声道:“我倒是没这些规矩,就是大夫说不能喝酒。对了,我姐怎么还没来?”

时锦竹往窗外瞥了眼,端起茶杯抿了口:“理解理解,毕竟咱们身边的是臣子,她身边那位可是手握生杀大权的帝王,多缠磨会儿也正常。”

话音刚落,走廊里便传来老鸨殷勤又带着点为难的声音。“哎哟,您说您来就来,还带这么些人做什么?小店地方窄……”

“让开。”清冷的女声打断她,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
包间门被推开,落霜先一步跨进来,伸手打起帘子。澹台凝霜披着狐裘大氅,踩着高跟鞋缓步而入,身后跟着二十名垂首侍立的宫人,还有三十个身形挺拔的侍卫,瞬间将本就宽敞的包间挤得满满当当。她抬手解下狐裘,露出里面薄荷绿的旗袍,金线在灯光下流转,衬得肌肤胜雪。

老鸨跟在后面,刚想再说些什么,就被澹台凝霜冷冷瞥了一眼。那眼神里的疏离与贵气,让她后半句话卡在喉咙里。

澹台凝霜指尖抚过耳坠上的珍珠,声音平淡无波:“去把你们这儿的头牌叫来,送到二楼天字号包间。”

“是是是!”老鸨连忙应着,心里却咯噔一下——能有这排场,还敢如此吩咐,莫不是……

这时,时锦竹已笑着起身,打趣道:“哟,这是谁呀?原来是皇后娘娘微服私访,这排场,可比咱们几个阔气多了。”

“皇后娘娘?”老鸨猛地瞪大了眼,腿一软差点跪下。敢情这位就是陛下放在心尖上疼宠,连眉头都舍不得让蹙一下的皇后?她刚才居然还敢多嘴……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,忙不迭地躬身应道:“奴才这就去!这就去叫头牌来伺候娘娘!”

落霜捕捉到澹台凝霜眼底那抹淡淡的示意,当即上前一步,声音冷得像淬了冰:“慢着。”

老鸨刚要转身的脚步猛地顿住,只见这位侍女模样的女子眼神锐利如刀,一字一句道:“今日在这里见的、听的,若是敢往外多说一个字,或是泄了娘娘的行踪,仔细想想全族流放三千里的滋味。”

老鸨吓得腿肚子直打颤,脸色惨白地僵在原地,连声道:“不敢!奴才绝不敢多嘴!”

澹台凝霜抬手拢了拢旗袍领口,瞥了落霜一眼,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慵懒:“吓坏了她,等会儿谁给本宫斟酒?”

时锦竹“嗤”了一声,伸手夺过旁边的空酒杯往桌上一放:“你忘了自己胃不好?喝什么酒,真出了岔子,萧夙朝还不得把咱们几个全扒层皮?你负责得起?”她转头冲老鸨扬下巴,“别管酒了,去把你们这儿最出挑的男模都叫来。”

老鸨如蒙大赦,忙不迭应着“喏”,几乎是逃也似的退了出去。

这边刚走,凌初染便像阵风似的扑过来,手臂一伸就牢牢揽住澹台凝霜的细腰,脸颊在她颈侧蹭了蹭,又故意凑到她耳边亲了口,笑盈盈道:“我的皇后娘娘,可算把你盼来了。”

叶望舒看得目瞪口呆,手还护着小腹,忍不住小声嘀咕:“初染姐……你的性取向没问题吧?”

时锦竹在一旁看得直乐,剥了颗葡萄塞进嘴里:“放心,她好得很。”眼神扫过凌初染环在澹台凝霜腰上的手,笑得促狭,“这是故意做给她家谢侯爷看呢。”说着也往前凑,“凌初染你撒手,我也要抱我们凝霜!”

澹台凝霜被两人闹得无奈,指尖在手机屏幕上轻轻一点,开了免提,红唇轻启,声音甜得发腻:“老公。”

电话那头瞬间传来一阵器物碎裂的声响,紧接着是萧夙朝压抑着怒火的低喝,隐约还夹杂着两声闷哼——想来是那镇纸精准砸在了谢砚之与祁司礼身上。

“霜儿是朕的皇后,”萧夙朝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,带着不容错辨的占有欲,“不是你们妻子的附属品!凌初染,把你的爪子从霜儿腰上拿开!”

凌初染非但没松手,反而冲电话那头扬了扬下巴,笑得愈发得意:“陛下您瞧好。”

话音未落,她手指屈起,轻轻勾住澹台凝霜的下颌,迫使她微微仰头,目光精准落在她颈侧那枚被萧夙朝啃出来的、还泛着红的草莓印上,“啵”地一声落下一个清脆的吻。

澹台凝霜无奈地拍了拍她的手背,语气里带着点哭笑不得:“你忘了?上次你也这么闹,回头我哄我老公哄了整整一天,连晚膳都没吃上。”

电话那头的呼吸声骤然粗重起来,萧夙朝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:“凌初染,你很好。”

凌初染被掐得轻嘶一声,却半点不以为意,反而得寸进尺地往澹台凝霜颈间凑,声音甜得发腻:“霜儿,我的大美人儿,掐得再重点才好呢。”

澹台凝霜被她缠得没法,抬手在她大腿上用力掐了一把。时锦竹在一旁看得直拍手:“霜儿好样的!就该治治她这没规矩的性子!”

澹台凝霜松开手,指尖理了理被弄乱的旗袍领口,语气带着几分警告:“再敢揩本宫的油,仔细你家谢砚之被萧夙朝扒层皮。”

凌初染这才悻悻地收回手,眼珠一转又起了促狭心思,压低声音冲澹台凝霜挤眉弄眼:“那还是算了……不过说真的,你今天瞧着脸色就没好,定是没少挨罚吧?哎,萧夙朝他……多长?”

时锦竹正端着茶杯喝茶,闻言“噗嗤”一声笑喷了,顺嘴接道:“那谢砚之呢?跟陛下比起来如何?”

凌初染想起什么,脸上飞起一抹红霞,又带着点炫耀似的扬了扬下巴:“他啊……反正我上次足足三天没下床。”

独孤徽诺刚剥好的橘子差点掉在地上,挑眉看她:“这事儿有什么光彩的?也值得拿出来说。”

“你们倒是别光说我啊,”凌初染不依不饶地看向另外两人,“你们俩的那位呢?快说说!”

时锦竹正要开口,却被澹台凝霜抬手按住。她举了举还亮着的手机屏幕,语气平静无波:“没挂电话。”

包间里瞬间鸦雀无声。

凌初染脸上的笑僵住了,像是被人兜头浇了盆冰水,猛地转头看向那部还亮着免提的手机,嘴唇动了动,半天没说出一个字。时锦竹手里的茶杯晃了晃,茶水差点洒在衣襟上。连一直安静的叶望舒都惊讶地睁大了眼,下意识地往椅背上靠了靠。

电话那头死一般的寂静,只有萧夙朝那道几乎要结冰的呼吸声,透过听筒清晰地传出来,在暖炉烧得正旺的包间里,硬生生逼出几分寒意。

澹台凝霜看着凌初染惊慌失措的模样,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,故意扬高了声音:“阿染,别怂啊,方才不是挺能说的?继续说。”

“闭嘴!”凌初染急得脸都白了,伸手想去抢手机,却被澹台凝霜轻巧躲开。

“你不说?那本宫可说了?”澹台凝霜指尖划过手机屏幕,语气慢悠悠的,像是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,“老公,你也看见了,刚才凌初染不仅搂着我不放,还……”

话没说完,凌初染已经像只炸毛的猫扑过来,死死捂住她的嘴,眼底满是哀求。

电话那头的萧夙朝没说话,却听得“咔”一声轻响——想来是捏碎了手里的茶盏。落霜接收到那道透过听筒传来的冰冷视线,立刻上前,像拎小鸡似的揪住凌初染的后脖颈往后拖。

“凌初染,你可真行。”谢砚之压抑着怒火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,咬牙切齿的,“给我滚回来,看我怎么收拾你!”

萧夙朝的声音紧随其后,冷得像淬了冰:“江陌残,备轿出宫。谢砚之、祁司礼,带上顾修寒,跟朕去抓奸。”

澹台凝霜趁着众人慌乱,突然对着电话软声道:“陨哥哥,街角那家烤冷面记得给我带一份,加双蛋加里脊。”

电话“啪”地被挂断,听筒里只剩下忙音。

澹台凝霜缓缓放下手机,抬手扶额,脸上的笑意瞬间垮了。完了,这波真是伤敌一千自损一千五,彻底玩脱了。

她太清楚萧夙朝的性子了,平日里再宠她,骨子里那股病娇暴戾一旦被勾起,根本没道理可讲。别说带烤冷面了,依着他那独占欲,今晚不把她锁在寝殿里寸步不离,她都得谢天谢地。

澹台凝霜盯着手机屏幕上逐渐暗下去的光,忽然像是想起什么,抬头看向时锦竹:“你包里有带卸妆湿巾吗?”

时锦竹从手袋里翻出一包递过去,满脸疑惑:“带了,怎么突然要这东西?”

澹台凝霜抽出一张湿巾,指尖捏着边角在颈侧轻轻擦拭——正是方才凌初染落下吻痕的地方,动作仔细得像是在擦拭什么贵重瓷器。“还能干嘛,护着你家这位惹祸精呗。”她头也没抬,语气带着点无奈,“萧夙朝那脾气你们又不是没见识过,真要是瞧见凌初染在我身上留下的印子,今晚别说是药王谷了,恐怕连谢府的门槛都得被他拆了。”

凌初染听得心头一暖,刚要开口说句什么,眼神却忽然亮了起来,带着点不怀好意的笑:“那……”

“你想干嘛?”澹台凝霜警惕地后退半步,把用过的湿巾丢进旁边的垃圾桶。

话音未落,凌初染已经像只敏捷的猎豹扑了过来,手臂一撑就将人按在沙发上,鼻尖几乎要蹭到她脸颊,笑得狡黠又张扬:“自然是趁着陛下还没到,先好好享受享受……”

最后一个“了”字还没说出口,“砰”的一声巨响震得包间窗户都颤了颤——江陌残一身玄色劲装,面无表情地踹开了雕花木门,沉声喝道:“陛下到!”

凌初染的动作瞬间僵住,澹台凝霜反应极快,手肘在她胸口轻轻一推便从身下挣脱出来,裙摆一旋屈膝行礼,声音平静无波:“臣妾给陛下请安。”

萧夙朝一身明黄色龙纹常服,袖口金线绣着的祥云纹随着步伐微动,他目不斜视地走到主位上坐下,指尖在紫檀木扶手轻轻敲了敲,目光落在澹台凝霜身上,语气听不出喜怒:“过来。”

落霜跪在澹台凝霜身后,见萧夙朝语气不明,忙膝行半步上前,小心翼翼地扶起自家主子,低声道:“娘娘小心。”

澹台凝霜顺势起身,垂着眼帘走到萧夙朝面前,刚站定便被他伸手揽住腰往怀里带了带。他指尖微凉,轻轻摩挲着她颈侧方才被擦拭过的地方,语气听不出是褒是贬:“倒是擦得干净。”

这话里的意味让澹台凝霜脊背微僵,正想开口说些什么,旁边却传来凌初染吃痛的低呼。

只见谢砚之不知何时已走到凌初染身后,一只大手牢牢掐着她的手腕,指节因用力而泛白,眼神冷得能冻死人:“方才听时锦竹说,你让老鸨去叫男模了?”

凌初染被他捏得手腕发麻,疼得龇牙咧嘴:“轻点!疼死了!就随口说说,哪真叫了……”

话音未落,包间门又被推开,老鸨领着几个身着丝绸长衫、面容俊朗的男模战战兢兢地走进来,刚要谄媚地开口,就被江陌残一记眼刀扫得闭了嘴。江陌残沉声道:“陛下在此,岂容尔等放肆?”

老鸨吓得魂飞魄散,连忙带着人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,连脚步声都透着慌乱。

另一边,祁司礼长臂一伸,将时锦竹半揽在怀里,指腹在她腰间软肉上不轻不重地捏了把,语气带着点咬牙切齿的纵容:“闹够了?回去再跟你算账。”

时锦竹吐了吐舌头,没敢反驳。

顾修寒扶着叶望舒站起身,又看向独孤徽诺:“走吧,舒儿身子重,经不起熬夜。朝哥他们还有事要处理,徽诺,回康铧东宫去,时绪怕是已经在宫门口等你许久了。”

独孤徽诺瞥了眼主位上气场迫人的萧夙朝,又看了看被谢砚之钳制住的凌初染,淡淡应了声:“嗯。”说罢便跟着顾修寒夫妇一同往外走,脚步轻快,显然不想掺和这摊浑水。

包间里瞬间安静下来,只剩下萧夙朝指尖敲击扶手的轻响,一下下敲在人心上,莫名的压迫感悄然蔓延开来。

萧夙朝指尖在扶手上的敲击声骤然停了,眸色沉得像化不开的墨。他甚至没看凌初染一眼,只对江陌残冷冷吩咐:“把凌初染带下去,好好‘照看’——她那双手不是喜欢乱摸么?就给朕废了。”

“朝哥!”谢砚之脸色骤变,猛地将凌初染拽到身后护紧,背脊挺得笔直,“她是我的人,要罚也该由我来管。”他喉结滚动两下,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紧绷,“求朝哥看在往日情分上,给我个面子。”

澹台凝霜见状不对,连忙开口:“陛下,凌初染她也是一时糊涂……”

话未说完,萧夙朝投来一道冰寒刺骨的眼神。两侧侍卫心领神会,立刻上前架住澹台凝霜的胳膊,“噗通”一声将她按跪在冰凉的地砖上,力道之大让她膝盖撞得生疼。

澹台凝霜仰头望着主位上那个熟悉又陌生的人,声音带着点发颤的委屈:“陨哥哥……你答应过不凶我的……”

萧夙朝却像是没听见,目光落在她身上,语气平淡却字字带着不容置喙的威压:“至于你——”他顿了顿,指尖慢悠悠划过膝头的龙纹,“回宫之后,把皇后锁在寝殿的榻上,日夜承宠。什么时候学乖了,什么时候再给你松绑。”

凌初染在谢砚之身后听得浑身发寒,下意识攥紧了谢砚之的衣袖。谢砚之反手按住她的手,指腹传来的温度却挡不住空气中陡然攀升的寒意。澹台凝霜跪在地上,鬓发散落,抬头望着萧夙朝的眼神里,最后一点侥幸也渐渐碎了。

澹台凝霜跪在地上,膝盖早已被地砖冰得发麻,却还是仰着头,语气带着几分固执的恳求:“陨哥哥,我这几日心口总有些发闷,还等着凌初染给我诊脉呢。我不要她受罚,她是我最好的闺蜜啊。”

萧夙朝指尖在扶手上轻轻敲着,沉默片刻,忽然低笑一声,目光转向谢砚之:“行,朕给你皇后这个面子。谢砚之,你说,该怎么罚才妥当?”

谢砚之闻言松了口气,喉结滚动着开口,语气带着几分谨慎的试探:“臣与阿染的婚书还在陛下案头压着,尚未批复。她如今还是药王谷谷主,更是康铧镇国公府的嫡女——”话里话外,皆是在提醒萧夙朝,凌初染的身份远非普通臣妇,动罚需得掂量。

澹台凝霜立刻接话,声音清亮了几分:“康铧皇室本就是臣妾的母族,臣妾的外祖与凌家更是世交。”她故意把关系摆出来,就是赌萧夙朝不会真的驳了她母族的颜面。

萧夙朝这才俯身,温热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朱唇,语气带着几分玩味的纵容:“倒是会攀关系。”他直起身,目光扫过谢砚之紧绷的侧脸,缓缓道,“朕给你个选择——凌初染与谢砚之的婚书,朕即刻让人批了,婚期就定在正月十五。至于罚……”

他顿了顿,看着凌初染瞬间白了的脸,唇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:“凌初染,戒尺三十,外加在谢家祠堂跪满三日,抄《女诫》百遍。你觉得,这个处置公道么?”

这话看似在问澹台凝霜,目光却牢牢锁着谢砚之身后的凌初染。戒尺三十虽疼,却不伤筋骨;祠堂跪三日,既是惩戒也是给谢家上下一个交代。最狠的是那句“婚期定在正月十五”——分明是断了凌初染再胡闹的余地,逼着她早日收心做谢家妇。

澹台凝霜看着凌初染眼底一闪而过的慌乱,终究是轻轻点了头:“臣妾谢陛下恩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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