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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boss是女帝 第196章 康令颐有多难哄

作者:殇雪酒 分类:都市现言 更新时间:2025-10-10 02:00:13

暴雨如注,谢砚之踩着溅起的水花狂奔而来,玄色西装肩头洇着大片水痕。他撑着膝盖剧烈喘息,指节因用力而泛白:\"跑那么快干嘛?想累死谁?\"话音未落,时锦竹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跌跌撞撞跟上来,卷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,\"我靠可算赶上了!萧夙朝你怎么回事?\"

时锦竹狠狠瞪了眼车内,鲜红的美甲几乎戳到车窗:\"青云宗今天就我一个人出席宴会!\"她抹了把脸上的雨水,珍珠耳坠随着动作甩出水珠,\"令颐,我连伞都没打!雨太大了,有什么事回寝宫再说!\"想起宴会上被灌的几杯烈酒,她气不打一处来,\"你说说,让我一个女孩子跟一群不守信用的男的拼酒?你怎么想的?损死你得了,一天天的,不干人事!\"

康令颐蜷缩在萧夙朝怀中,睫毛上还凝着泪珠,轻声应了句:\"好。\"声音微弱得像被雨水打散的花瓣。

顾修寒一把拉开后座车门,带着寒气的雨水瞬间涌进车厢。他变魔术般掏出一盒新鲜草莓,水珠顺着透明包装滑落:\"给!跑了三条街才买到的!\"他冲萧夙朝扬了扬下巴,\"你别有负罪心理,我给舒儿也买了一份。姑奶奶,听听他怎么说?\"

\"不好!\"康令颐抓起羊绒毯蒙住头,声音闷在里面,\"我生气了!\"

祁司礼冻得直跺脚,猛地拉开另一侧车门,将谢砚之和时锦竹拽进车内。他搓着发红的耳朵抱怨:\"这天冻死我了!倒春寒比萧夙朝的心情还阴晴不定!\"说着掏出叠得整齐的手帕,轻轻递到康令颐面前,\"别哭了姑奶奶,给,擦擦,没人用过。\"

康令颐从毯子里探出半张脸,珍珠泪痣在昏暗的车厢里闪着微光。她犹豫片刻,伸手接过手帕,声音带着鼻音:\"谢谢。\"车外的雨声依旧喧嚣,车内却因几人的到来,多了几分暖意与烟火气。

顾修寒猛地拍打车顶,震得车顶积水簌簌落下。他甩了甩头发上的水珠,黑色大衣下摆滴滴答答淌着水,\"愣着干嘛啊!\"他踹了踹前排座椅,冲司机吼道,\"开车!劳资跑了三条街,花了半个多点给你断后!\"转头又揪着萧夙朝的衣领,\"你开什么小差呢?还不赶紧开车!冻死我了!\"说着便不由分说把康令颐往自己怀里拽,\"来,姑奶奶,我替他哄!\"

祁司礼赶紧从后座摸出件备用西装,裹在时锦竹瑟瑟发抖的身上。他小心翼翼地替她理了理湿漉漉的发梢,\"锦竹,把衣服穿上,这破天气...\"话音未落,时锦竹突然揪住他的耳朵,美甲几乎掐进肉里。

\"别跟萧夙朝学,听懂了没?\"时锦竹杏眼圆睁,水珠顺着睫毛往下掉。

\"懂了懂了!\"祁司礼疼得直咧嘴,双手举在半空求饶,\"好锦竹,松手松手!\"

\"你再说?\"时锦竹加重了力道。

\"我错了我错了!祖宗饶命!\"祁司礼连连告饶,逗得车内气氛稍稍缓和。

谢砚之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被雨水打湿的领带,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扫过众人。他屈指敲了敲前排座椅,\"赶紧回去开批斗会!\"转而温和地看向康令颐,\"令颐,想吃什么?\"

康令颐蜷缩在顾修寒怀里,攥着羊绒毯的手指微微发颤。她咬着下唇摇了摇头,声音轻得像要消散在雨声里:\"不知道...\"

\"嘿呦!这气生得都快冒烟了!\"顾修寒夸张地扇了扇风,掏出手机划拉着外卖软件,\"不行,今天必须吃点好的!火锅、烧烤还是日料?姑奶奶您随便点,算萧夙朝账上!\"他冲后座的帝王挑眉,眼底闪过促狭的笑意。

车内,暖黄的顶灯将几人的影子叠在一起。雨声依旧肆虐,却挡不住这小小的车厢里,渐渐回暖的温度与烟火气。

康令颐突然猛地坐直身子,珍珠泪痣在苍白的脸上显得格外刺目。她抓起羊绒毯狠狠砸向萧夙朝,声音因愤怒而发颤:\"我什么都不想吃!萧夙朝,你处理不完慕嫣然的事,接下来的一年都给我睡客厅!气死我了!\"尾音带着哭腔,在狭小的车厢里回荡。

萧夙朝慌忙接住毯子,鎏金软鞭不安地缠上他的手腕,在黑暗中泛着微弱的光。他小心翼翼地凑过去,却被康令颐偏头躲开:\"客厅沙发长180,朕身高189,怎么睡?\"话音刚落,就迎来康令颐带着怒意的巴掌。

\"谁让你犯错了?\"康令颐眼眶通红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\"对,你还抱她还亲她!\"想起宴会上那刺眼的一幕,泪水再次夺眶而出,\"你变了,你不爱我了!\"

\"你还给令颐戴绿帽子?\"顾修寒突然暴起,一把揪住萧夙朝的衣领,威士忌的酒气混着怒气扑面而来,\"萧夙朝,你还是人吗?\"他转头看向康令颐,眼神里满是心疼,\"姑奶奶,别气坏了身子,不值得!\"

萧夙朝任由顾修寒扯着衣领,伸手想握住康令颐颤抖的手,却被她狠狠甩开。他声音沙哑得近乎哀求:\"令颐,乖,朕错了。乖宝贝,别跟朕赌气,别跟朕一般见识...\"

\"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?\"谢砚之突然冷笑一声,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冷得像淬了冰。他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,字字如刀:\"别跟你一般见识?别跟你赌气?\"他看向萧夙朝的眼神充满鄙夷,\"萧帝为了一件舞衣跟令颐吵架,又是因为一个小三。\"谢砚之顿了顿,语气愈发冰冷,\"康令颐才刚怀孕,你就跟人吵架,把她扔下自己去宴会!去就去了,被人下药不知道给令颐打个电话?还当着她的面,对小三又是亲又是抱的?你好意思!\"

车厢内一片死寂,唯有雨声敲打车窗的声音。萧夙朝脸色惨白,喉结动了动,却发不出任何声音。康令颐蜷缩在角落里,泪水无声地滑落,将羊绒毯洇出大片深色痕迹。

祁司礼眼疾手快,猛地抓住时锦竹扬起的手腕,昂贵的丝绸抱枕悬在半空轻轻摇晃。他额角青筋微跳,无奈地哄道:“祖宗别砸!这抱枕是云锦坊的限量款,砸坏了没处补!”话音未落,时锦竹另一只手已经抄起车内的水晶香薰,吓得祁司礼连忙用自己后背护住后座。

萧夙朝全然不顾飞溅的香薰精油,狼狈地跪在皮质座椅上,金丝眼镜歪斜地挂在鼻梁上。他死死攥住康令颐的指尖,鎏金软鞭垂在身侧,罕见地没了张扬的气势:“宝贝儿朕错了!”声音里带着破音的沙哑,像被雨淋湿的困兽。

顾修寒冷哼一声,抓起半瓶没喝完的威士忌灌了一口,琥珀色酒液顺着下颌滴落:“没了?就这?”他突然扯住萧夙朝的衣领,将帝王拽到康令颐面前,“说清楚!当初在悬崖边把人丢下的时候,心里到底怎么想的?”

萧夙朝喉结剧烈滚动,后颈暴起的青筋在暖黄灯光下突突跳动。他颤抖着解开衬衫最上方的两颗纽扣,露出心口狰狞的旧疤:“朕没及时阻止慕嫣然,让你受委屈了...”滚烫的呼吸拂过康令颐冰凉的手背,“朕给你熬姜汤,能暖和点,驱驱寒...”他突然抓住顾修寒的手腕按在自己脸上,“你想打朕骂朕都可以,朕跪着受着!别不理朕...”

康令颐的睫毛剧烈颤动,珍珠泪痣在泪光中碎成星子。她突然用力抽回手,却被萧夙朝顺势抱住小腿。帝王的额头抵在她膝盖上,发丝凌乱地垂落:“你说的?要打要罚都算数?”

“朕说的!”萧夙朝猛地抬头,镜片后的目光炽热得近乎疯狂,“只要你消气,朕立刻让人把慕嫣然押到你面前!”他转头看向被祁司礼死死按住的时锦竹,“还有锦竹被灌的酒,朕要那些人血债血偿!”鎏金软鞭突然暴涨,在车窗上击出蛛网裂痕,“朕发誓,往后再让你流一滴泪,就用这软鞭抽碎自己的龙骨!”

康令颐指尖蜷缩,在真皮座椅上划出细碎褶皱,声音裹着冰碴:\"你让她走。若换成我之前的脾气,她不留下一双眼就算她命硬。但如今——\"尾音被哽咽碾碎,她别过脸去,珍珠泪痣在暮色里泛着冷光,\"我不管。\"

萧夙朝喉间溢出一声低笑,那笑声却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。他跪坐在她脚边,金丝眼镜歪斜地挂在鼻梁上,镜片后的凤眸猩红如淬毒:\"好,朕让她走。\"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握住她发颤的脚踝,温热的掌心熨帖着她冰凉的皮肤,\"朕的宝贝儿最善良了,菩萨见了都要落泪。\"

康令颐猛地抽回腿,却被他顺势攥住手腕。帝王俯身时鎏金软鞭滑落在地,发出沉闷的声响,与他急促的呼吸交织成诡异的韵律:\"别以为说两句好听话我就会原谅你。\"她倔强地扬起下巴,泪水却不听话地在眼眶里打转。

\"朕说多点,做多点。\"萧夙朝忽然掏出一方绣着并蒂莲的丝帕,小心翼翼地替她拭去眼角泪珠。他的动作轻柔得近乎虔诚,仿佛在擦拭稀世珍宝,\"哄朕的宝贝儿皇后开心,本就是朕此生唯一要务。\"说罢,他变魔术般从袖中取出精致雕花食盒,掀开时馥郁果香扑面而来。

\"来,尝尝这个。\"萧夙朝捻起一颗娇艳欲滴的草莓,红宝石般的果肉还沾着晶莹的水珠。他微微倾身,将草莓递到她唇边,声音里浸着化不开的温柔,\"甜不甜?\"

康令颐咬下草莓的瞬间,酸甜的汁水在舌尖炸开。她下意识地\"唔\"了一声,原本紧绷的神情松动几分。萧夙朝见状眼底亮起细碎的光,又挑了颗更大的草莓,指尖擦过她微张的唇瓣:\"想吃多少都有。这颗更甜,张嘴——\"

祁司礼默默松开按住时锦竹的手,将云锦坊抱枕重新摆回原位。时锦竹揉着被捏红的手腕,嘟囔着:\"早这样不就完了,害我白生这么大气。\"她抓起祁司礼递来的香槟抿了一口,余光瞥见后座缠绵的两人,突然笑出声:\"萧夙朝这模样,倒像被拔了爪子的老虎。\"

车窗外暮色渐浓,霓虹灯光透过蛛网般的车窗裂痕,在萧夙朝后背投下斑驳光影。他依旧跪在那里,专注地剥着草莓,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怀中的人。鎏金软鞭垂落在地,折射出冷冽的光,却再也威胁不到任何人。

康令颐指尖摩挲着草莓茎蒂,忽然抬眸,眼尾泛红如桃花将谢:\"有青提吗?\"尾音拖得极长,像条柔软的藤蔓缠绕在人心头。

萧夙朝立刻将食盒推到一旁,骨节分明的手覆上她手背,掌心温度透过肌肤传来:\"回寝宫给你剥。西域进贡的马**青提,朕早让人冰在琉璃盏里,颗颗裹着霜花。\"他说话时目光灼灼,仿佛那青提不是在寝宫,而是盛在眼前。

\"先给我洗头。\"康令颐突然偏头,发间玉簪晃出细碎银光。她故意露出后颈大片雪白肌肤,语气却冷得像腊月的雪。

萧夙朝喉结滚动,喉间溢出低笑,伸手将她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:\"好。\"这声应得极轻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,仿佛要将世间所有\"好\"都捧到她面前。

车内突然陷入死寂,只有车载香薰精油滴答坠落的声响。康令颐猛地挣脱他的手,指甲掐进掌心:\"如果我没及时到,慕嫣然是不是就是你的女人了?\"话音未落,车窗玻璃上的蛛网裂痕突然映进一道闪电,将她苍白的脸照得忽明忽暗。

\"不是。\"萧夙朝几乎是立刻反驳,金丝眼镜下的凤眸猩红如血。他扯开领口的珍珠扣,露出心口狰狞的旧疤,那是当年为她挡箭留下的痕迹:\"朕此生只有你一个皇后,生生世世都是。\"

\"那你亲她抱她!\"康令颐突然抓起座椅上的云锦坊抱枕砸过去,昂贵的丝绸擦过萧夙朝耳畔,落在满地狼藉的香薰碎片中。她的声音带着哭腔,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:\"你明明知道我最恨这个!\"

萧夙朝单膝跪地,伸手将她颤抖的指尖按在自己心口,滚烫的体温透过衣衫传来:\"朕知道你很介意这件事。\"他声音沙哑,带着近乎忏悔的颤抖,\"朕当时误以为她是你,被药迷了心智...但从始至终,朕爱的都是你。\"

康令颐猛地抽回手,指甲在他掌心留下月牙形的血痕:\"我不管!\"她抓起萧夙朝的鎏金软鞭,鞭梢扫过车窗裂痕发出清脆声响,\"你把她解决了。要活的,朕要亲眼看着她跪在我面前求饶!\"

祁司礼在驾驶座轻咳一声,默默调低车内暖气。后视镜里,时锦竹正托着腮看戏,指尖转着香槟杯,眼神里满是兴味。而萧夙朝已经将康令颐搂进怀里,任由她攥着软鞭在自己后背发泄,声音却温柔得能滴出水来:\"都听你的,朕这就让人去办。\"他低头吻去她眼角泪珠,\"先别哭了,仔细伤了眼睛...\"

康令颐蜷缩在后座角落,沾着泪痕的脸颊泛着病态的潮红,突然抬起眼睫:\"要吃草莓,车厘子荔枝。\"尾音带着孩童般的执拗,染着未干的哭腔,像是故意刁难。

萧夙朝立刻倾身将雕花食盒捧到她膝前,指尖抚过她发颤的手背:\"车厘子荔枝这会儿宫里才有,草莓管够。\"他小心翼翼拈起一颗裹着糖霜的草莓,却在递到半途突然顿住,\"吃不吃面?朕亲手给你煮阳春面,撒你最爱的虾籽。\"

\"我要吃饺子。\"康令颐猛地甩开他的手,珍珠耳坠随着动作晃出冷光,\"三鲜馅儿的,要你自己剁的虾泥,现擀的皮儿。\"

萧夙朝眼底泛起温柔的笑意,伸手轻轻擦掉她脸颊上的泪痕:\"朕回去就包,虾仁现剥,韭菜挑最嫩的尖儿。\"他的声音低得近乎呢喃,带着哄孩子般的耐心,\"乖,别哭了,你掉一滴眼泪,朕的心就像被凌迟。\"

\"你是暴君,你欺负我!\"康令颐突然抓起车内的羊绒披肩砸过去,昂贵的织物在空中划出苍白弧线,\"你和慕嫣然抱在一起的时候,怎么不想想我会伤心?\"

萧夙朝任由披肩滑落在肩头,单膝跪在她面前,金丝眼镜下的凤眸盛满痛楚:\"对,朕是暴君。\"他颤抖着解开袖口,露出腕间陈旧的齿痕——那是康令颐三年前生气时留下的,\"朕从没想过要伤你,若能用命抵,朕现在就把心剜出来给你看。\"

\"要吃草莓。\"康令颐别过脸,声音闷闷的,却悄悄往他掌心蹭了蹭。

\"那乖,不许哭了。\"萧夙朝忽然按住自己泛红的脸颊,眼底闪过决然,\"或者你打朕一巴掌,打到解气了,再喂你吃草莓。\"

\"好,我要拿谪御扇!\"康令颐突然想起什么,猛地转头看向车侧暗格。一旁的顾修寒顿时惊得打翻威士忌酒杯,琥珀色酒液在真皮座椅上晕开:\"使不得使不得!那扇子是上古神器,灵力暴走能削铁如泥!\"

萧夙朝却已经亲手打开暗格,将镶着碎钻的谪御扇双手奉上。鎏金扇骨映着他眼底炽热的光,他俯身吻了吻康令颐颤抖的指尖:\"朕的宝贝儿皇后想怎么出气就怎么出气,只是...\"他声音突然放柔,带着近乎卑微的祈求,\"给朕留条命在,好继续哄你。\"

康令颐突然扯过羊绒毯裹住肩头,蜷成小小的一团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:“今天下午慕嫣然跳舞摔倒了,你跟我吵架说你都没去扶她。”她声音发颤,泪珠顺着珍珠泪痣滚落,“还说我不懂事是几个意思?”尾音像被寒风卷着的枯叶,破碎又尖锐。

顾修寒倚着车门直皱眉,湿透的大衣滴滴答答往下淌水:“得,越说越来劲了。”他掏出酒瓶猛灌一口,却被祁司礼眼疾手快夺下——帝王受伤昏迷期间,谁敢让皇后再闻酒气?

萧夙朝跪坐在颠簸的车厢里,后背缠着绷带却固执地往前挪了半寸。他金丝眼镜歪斜,镜片后的凤眸满是血丝:“她像你三分朕便慌了神,更何况是七分像...”话音未落就被康令颐冷笑打断。

“少拿这些哄我!”康令颐抓起草莓砸过去,鲜红的果肉在萧夙朝胸前绽开,“要么离婚,要么你把她解决了!”她哽咽着,想起无数个争吵的深夜,“萧夙朝,你为了温鸾心、慕嫣然跟我吵了多少次架?以前的你,怎么会为了小三对我冷言冷语?你就是变了,不爱我了!”

“消消气,不离婚!”萧夙朝突然抓住她颤抖的手,将冰凉的指尖按在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脏处,“朕现在就解决她,立刻,马上!”他声音沙哑,带着近乎癫狂的急切,“只要你别再说离婚...”

“骗子!”康令颐用力抽回手,泪水在脸颊上划出两道灼痕,“你就会欺负我!”她突然转身,把脸埋进座椅靠背,肩膀剧烈起伏。

顾修寒手忙脚乱地掏纸巾,被时锦竹一把推开:“让开!姑奶奶的眼泪是你能擦的?”她踩着高跟鞋蹲下身,却被祁司礼不着痕迹地扶住腰。

“祖宗!”顾修寒急得直挠头,“说好的批斗会,怎么又哭上了?待会儿舒儿知道我把你弄哭,不得扒了我的皮?”

康令颐闷声回了句“不用你管”,却哭得更凶了。萧夙朝颤抖着解开衬衫纽扣,露出心口狰狞的旧疤,那是为她挡箭留下的印记:“朕错了好不好?不该为了个替身冲你发脾气,更不该让你受委屈...”他声音哽咽,“宝贝儿皇后,你打也打了,骂也骂了,别气坏了身子,气坏了我们的孩子...”

“不要你管!”康令颐猛地转身,眼中满是控诉,“你好脏!我不想看你了!你当着我的面亲她抱她...”话音未落,萧夙朝已经扑过来将她紧紧搂进怀里,全然不顾后背伤口崩裂渗血。

“朕回去洗,用你最喜欢的檀香,洗十遍,百遍!”他滚烫的眼泪滴在她发顶,“不哭了,让朕抱抱...”

康令颐挣扎了两下,最终瘫软在他怀里:“你让她走。”她声音轻得像羽毛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。

“好,朕让她走。”萧夙朝低头吻去她脸上的泪痕,鎏金软鞭在他身后无声盘起,鞭梢泛着森冷的光。

康令颐突然伸手环住他的腰,声音闷闷的:“抱抱。”车厢里暖黄的灯光下,帝王颤抖着收紧手臂,将她嵌进怀里,仿佛要把所有亏欠都揉进这一个拥抱里。车窗外暴雨依旧,车内却渐渐安静下来,唯有萧夙朝一下又一下,温柔地抚着她的长发。

顾修寒扯了扯滴水的衣领,看着后座相拥的两人,挑眉打趣道:“我说,哄了一路了,姑奶奶也哭了一路了。”他伸手抹了把脸上的雨水,“等回去开个正式的批斗会?我把萧夙朝这些年的罪状都列出来,保证让你满意!”

康令颐从萧夙朝怀里抬起头,眼尾还泛着红,珍珠泪痣在泪光中微微发亮。她吸了吸鼻子,声音带着鼻音:“好。不过——”她顿了顿,手指无意识地揪着萧夙朝的衣襟,“我饿了。”

萧夙朝立刻将人搂得更紧,下巴轻轻蹭着她的发顶:“朕早给你备好了。三鲜饺子,还有加了桂花的银耳羹,特意温在膳房里。”他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,“宝贝儿,你看到了吗?”

康令颐别过脸,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:“赌气,没吃。”话音未落,萧夙朝已经捧起她的脸,拇指轻轻擦过她泛红的眼角:“朕回去再煮,现剁的虾仁,现熬的银耳。”他突然想起什么,眼底闪过一丝笑意,“听季管家说,我的宝贝儿皇后把朕的帝玺都砸了?”他心疼地握住她的手,“手疼不疼?”

“砸了,怎样!”康令颐猛地抽回手,却被萧夙朝顺势拉进怀里。她气鼓鼓地瞪着他:“不止帝玺,寝宫能砸的,我都砸了!”

萧夙朝看着她炸毛的模样,忍不住轻笑出声,后背伤口的疼痛似乎都减轻了几分。他温柔地捋顺她凌乱的发丝:“累不累?砸东西多费力气,想撒气冲朕来就好。”

“谁让你气我!”康令颐想起那些委屈,眼眶又红了,“我还把你送我的首饰也砸了,全砸了!”她的声音带着哭腔,却又透着几分倔强。

萧夙朝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,凤眸里满是宠溺:“砸了便砸了。”他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,“朕让人重新打,比之前的更漂亮。只要你消气,要星星月亮,朕都给你摘。”

车内,暖黄的灯光将两人的影子叠在一起。时锦竹靠在祁司礼肩头,看着这一幕忍不住嗤笑:“啧啧,平日里不可一世的萧帝,如今倒成了哄妻狂魔。”祁司礼默默将毛毯又往她身上掖了掖,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小了些,滴答声混着车内细碎的私语,竟也有了几分岁月静好的模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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