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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boss是女帝 第191章 一家团圆,萧恪礼。

作者:殇雪酒 分类:都市现言 更新时间:2025-10-10 02:00:13

萧夙朝抬脚踹开寝宫大门,鎏金兽首门环在巨响中剧烈震颤。怀中康令颐的呼吸愈发微弱,浸透雨水的青丝垂落,在他臂弯间拖出蜿蜒的水痕。夏栀栩踉跄着跟进来,余光瞥见被侍卫押在廊下的慕嫣然,忙躬身请示:\"陛下,慕小姐如何处置?\"

\"她想要名分?\"萧夙朝将康令颐轻轻放在铺着狐皮的床榻上,指尖抚过她冰凉的脸颊,黑曜石般的眸子泛起猩红杀意,\"朕给她个名分——\"他猛地转身,玄色衣袍带起的劲风掀翻案上青瓷茶盏,\"皇后身边缺个知冷知暖的人,往后就由令颐全权发落。\"

夏栀栩浑身一颤,瞥见皇帝袖中若隐若现的鎏金软鞭正剧烈颤动,慌忙应道:\"喏!太医已经在赶来的路上!\"

\"陛下!陛下!\"慕嫣然突然挣脱侍卫扑到门前,金丝绣鸾鸟的舞衣在暴雨中猎猎作响,\"臣妾知错了!求陛下开恩......\"

\"催太医!\"萧夙朝根本未回头,大掌贴在康令颐发烫的额间,灵力顺着掌心疯狂涌入,却如泥牛入海,\"令颐等不起!\"他的声音带着令人胆寒的压抑,床幔上绣着的并蒂莲在灵力波动中簌簌发抖。

片刻后,太医拎着冒着灵光的医药箱撞开殿门,却在看到床上人影时面色骤变:\"萧帝!女帝本就因当年弱水之刑伤及本源,如今又淋了雨......\"他颤抖着搭上康令颐脉搏,袖中银针突然全部倒立而起,\"加上身孕,寻常药物只会加剧反噬,只能靠自身熬过去!\"

萧夙朝猛地攥住太医手腕,鎏金软鞭\"啪\"地抽在地上,在青砖上烙出焦黑痕迹:\"朕能做什么?\"

太医被掐得脸色青紫,却仍艰难开口:\"解铃还须系铃人......当年是陛下用弱水伤了女帝根基,如今......\"话音未落,康令颐突然剧烈咳嗽,指缝间渗出的血沫落在狐皮上,绽成妖异的红梅。

萧夙朝缓缓松开太医的手腕,那人踉跄着退到门边,撞翻了案上未燃尽的沉香炉。殿内灵力翻涌如沸,他转身时玄色衣袍猎猎作响,目光扫过榻上昏迷的康令颐——她苍白的唇瓣微微张合,每一次呼吸都像在撕扯他的心脏。

\"朕知道了,都出去。\"他的声音低沉得可怕,尾音裹着压抑的杀意。鎏金烛火在灵力波动中剧烈摇晃,将他的影子投射在墙上,扭曲成一只择人而噬的凶兽。

\"陛下!陛下!\"慕嫣然突然挣脱侍卫冲了进来,金丝绣鸾鸟的舞衣早已凌乱,发间珠翠散落得七零八落。她扑通一声跪在满地碎瓷上,膝盖瞬间渗出鲜血:\"臣妾愿意伺候皇后娘娘!求陛下给臣妾一个赎罪的机会......\"

萧夙朝猛地转身,鎏金软鞭如毒蛇般破空而出,精准缠住慕嫣然纤细的脖颈。他缓步逼近,玄靴碾碎瓷片的声音在死寂的殿内格外清晰:\"朕让你滚——\"软鞭骤然收紧,慕嫣然的脸涨得青紫,\"听不懂人话?\"

夏栀栩带着太医们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,殿门在身后重重关闭。暴雨拍打着雕花窗棂,将慕嫣然断续的求饶声隔绝在外。萧夙朝松开软鞭,任她狼狈地跌在地上,目光却始终落在床榻上的康令颐身上。

\"滚。\"他背对着慕嫣然,声音冷得像淬了冰,\"再让朕看见你,就把你丢进当年困住令颐的剑阵。\"

慕嫣然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,殿内重新陷入死寂。萧夙朝走到床边,颤抖着解开自己的衣襟,掌心按在康令颐心口——那里,还留着他三年前用弱水刺穿琵琶骨的伤疤。灵力顺着掌心注入,却换来她更剧烈的咳嗽,血沫溅在他手背上,烫得他几乎要落下泪来。

\"令颐......\"他俯身吻去她唇角的血,声音哽咽得不成调子,\"朕该拿什么,才能换你醒来?\"

萧夙朝颤抖的指尖刚触到康令颐冰凉的手背,玄色衣袍下汹涌的灵力便如潮水般顺着相贴的肌肤漫涌。当她纤长的睫毛终于在苍白的眼睑下轻颤,他紧绷的脊背瞬间绷成弓弦,连呼吸都凝滞在喉间。

\"醒了?真好,终于醒了。\"他声音发颤,带着劫后余生的哽咽。指腹小心翼翼抚过她眼下青影,却被康令颐下意识地偏头躲开。她干涩的喉结滚动,吐出破碎的音节:\"水......\"

鎏金盏刚贴上她唇瓣,萧夙朝便半跪着将她整个托起。康令颐啜了两口便别过脸,水珠顺着下颌线滑进薄纱领口。\"慢点喝。怎么不喝了?凉了?烫了?\"他慌乱地用衣袖擦去她嘴角的水渍,却换来对方更剧烈的回避。

\"不想喝。\"康令颐盯着帐顶绣着的并蒂莲,那些金线在烛光下泛着刺目的光,\"去忙你的事,别管我了,我也不想被你管了。\"她的声音轻得像飘在风里的蛛丝,却重重砸在萧夙朝心上。

\"宝贝儿你要怎样才能跟朕说说话?\"他几乎是带着祈求地攥住她的指尖,发间玉冠歪斜,露出鬓角不知何时生出的白发。康令颐突然剧烈咳嗽,珍珠泪痣在泛红的脸颊上颤动:\"我不要看到慕嫣然,萧夙朝,我疼......抱抱......\"尾音带着破碎的呜咽,像受伤的幼兽。

萧夙朝几乎是瞬间将人裹进怀里,锦被连同她纤细的身躯一同揽住。玄色衣袍下摆垂落床榻,遮住两人交叠的身影:\"朕保证不让你看到她了。\"他吻去她额间冷汗,掌心贴在她后颈轻轻摩挲,\"乖乖,想不想吐?\"

康令颐突然抓住他的手,按在锁骨处淡粉色的伤疤上。那里的肌肤凹陷下去,像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月牙:\"不想......疼......\"她蜷缩着往他怀里钻,发丝扫过他手腕,\"你看看这儿,我疼......\"

萧夙朝喉间泛起酸涩,滚烫的泪水砸在康令颐发顶。他缓缓低头,灵力化作细碎流光渗入那道月牙形伤疤,却见她睫毛剧烈颤动,一滴清泪顺着眼角滑进他掌心:\"当年你亲手把我推向剑阵时,可曾想过会有今天?\"她的声音像是从极远处飘来,带着蚀骨的凉意。

鎏金烛火突然明灭不定,玄色衣袍下的灵力骤然失控。萧夙朝猛地扯开自己的衣襟,心口狰狞的伤疤赫然在目——那是用同样的弱水所伤,至今仍泛着诡异的幽蓝:\"你看!\"他的声音几近崩溃,\"这三年,我每日承受弱水反噬,连呼吸都如刀割!\"

康令颐怔怔望着那道伤疤,指尖不自觉地微微颤抖。萧夙朝趁机将她冰凉的手按在自己心口,滚烫的血珠顺着伤疤边缘渗出:\"那日你坠崖后,我发疯般跳入剑阵,用灵力凝成锁链一寸寸翻找......\"他哽咽着咬住她指尖,\"他们都说萧帝疯了,可若找不到你,活着又有何意?\"

康令颐的指尖悬在萧夙朝心口那道幽蓝伤疤上方,迟迟不敢落下。烛火摇曳的光影里,她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恍惚,凤眸中翻涌的恨意渐渐化作迷茫:\"你做的,怪我?\"声音轻得像被夜风揉碎的叹息,尾音像一根细针扎进萧夙朝心脏。

\"不怪,怪朕!\"萧夙朝突然抓住她的手按在伤疤上,滚烫的血珠顺着她指缝渗出,\"是朕猪油蒙了心,听信温鸾心的挑拨!是朕鬼迷心窍,用最毒的刑具伤你!\"他的声音带着哭腔,玄色衣袍下的灵力剧烈震颤,震得满室鎏金器物叮当作响。

康令颐看着自己染血的指尖,睫毛上凝着的泪珠终于坠落。她鬼使神差地抚过那道伤疤,触及凸起的狰狞纹路时,声音不自觉放柔:\"疼不疼?\"

\"疼!\"萧夙朝将她的手贴在自己唇边,落下密密麻麻的吻,\"疼得朕恨不得时光倒流,把那些伤人的话都吞回肚子里!\"他发间玉冠歪斜,露出大片灰白的鬓角,\"宝贝儿,朕错了......\"

康令颐的眼泪决堤般滚落,珍珠泪痣在泪光中朦胧成血色的星子。她颤抖着抱住萧夙朝,把脸埋进他颈窝:\"嗯,陨哥哥......我舍不得怪你了......\"感受到怀中身躯剧烈的颤抖,她又抬起头,\"不过你要保证我不要再看到慕嫣然了......\"她咬了咬下唇,\"她也不容易,你别伤她。\"

萧夙朝僵了一瞬,随即收紧双臂,几乎要将人揉进骨血:\"好!\"他在她发顶落下一个带着咸涩泪水的吻,玄色衣袍下的鎏金软鞭无声缩回袖口,\"从今往后,任何人都别想再出现在你眼前。\"灵力顺着掌心注入她体内,驱散最后一丝寒意,\"朕只要你平安喜乐......\"

康令颐蜷缩在狐皮软垫上,珍珠泪痣随着轻颤的睫毛微微晃动,苍白指尖无意识揪着萧夙朝的衣襟:\"你还要带她去宴会?\"尾音裹着鼻音,像被揉皱的绸缎,带着未愈的沙哑与委屈。

萧夙朝将她散落的青丝别到耳后,指腹擦过她泛红的眼角,玄色衣袍下的灵力化作暖流包裹着她冰凉的指尖:\"她那张脸与你有七分相似,举手投足间更有你当年的神韵。\"鎏金烛火在他眼底摇晃,映出深沉算计,\"暗卫探得有人觊觎你身怀双灵根的秘密,留着她,关键时刻能做饵引蛇出洞。\"

他俯身吻去她眉间的褶皱,声音放柔:\"宝贝儿,这个过程朕可能要在人前多抬举她些,可心尖上自始至终只有你。\"掌心贴着她小腹轻轻摩挲,似在安抚尚未成型的小生命,\"等危机解除,朕亲手把那些脏东西的头颅摆在你面前。\"

康令颐突然别过脸,鱼尾裙的珍珠流苏扫过他手背:\"哼,我不干!\"她咬着唇瓣,露出脖颈间未褪的红痕,\"当年也是这般说的,最后却让温鸾心把我推进剑阵......\"话音未落,眼眶又泛起水光,\"我不要再被丢在原地了。\"

萧夙朝将康令颐微凉的指尖贴在唇边,玄色衣袍下翻涌的灵力突然凝滞,化作温柔的光晕缠绕在她腕间:\"不演了,朕再也不拿这些腌臜事惹你伤心。\"他俯身时,发间玉冠的碎钻垂落,在她苍白的脸颊投下细碎光影,\"如今只想守着你和肚子里的小公主,每天给她编缀满夜明珠的发辫。\"

康令颐睫毛轻颤,珍珠泪痣随着唇角的弧度微微颤动,却仍攥着他衣襟不肯松手:\"真的?\"声音里带着被反复伤害后的迟疑,像受惊的幼兽竖起最后一道防线。

\"比玄渊海的鲛人泪还真。\"萧夙朝突然扯开衣领,心口那道泛着幽蓝的伤疤赫然在目,灵力顺着纹路流转,竟在伤疤周围凝结出冰晶,\"弱水反噬三年,每日剜心蚀骨的痛,只为等你回来。\"他握住她颤抖的手覆在伤疤上,\"现在你说的每句话,朕都当圣旨。\"

康令颐的泪水砸在他掌心,晕开细小的水花:\"我信你一次。\"她仰头时,发间夜明珠发簪晃出冷光,\"陨哥哥,让她走,我不想再看到慕嫣然。\"

\"好!\"萧夙朝立刻转头,鎏金软鞭从袖中滑出,在地上烙出焦痕:\"夏栀栩!\"随着厉喝声,殿前传来急促的脚步声,\"让人把慕嫣然送出御叱珑宫!若再让她出现在令颐与朕的视线,就把她丢进玄渊海喂噬心兽!\"

话音刚落,康令颐突然揪紧他的衣袖,珍珠耳坠随着动作轻轻摇晃:\"我饿了,这都下午两三点了......\"尾音带着撒娇的颤音,像小猫在挠心。

萧夙朝立刻将她打横抱起,往寝殿暖阁走去,玄色衣袍扫过满地狼藉的瓷片:\"饺子?玉米鲜肉的?话梅排骨?鲜炒菌菇?\"他一边说着,一边用灵力将暖炉温度调高,金丝绣着并蒂莲的锦被自动铺开。

\"我的鱼,我要吃鱼,烤鱼!\"康令颐窝在他怀里,发间雪松香混着海棠香萦绕鼻尖。

萧夙朝低头在她发顶落下一吻,掌心贴着她小腹轻轻摩挲:\"给你做,再配上海鲜粥?\"他的声音突然放柔,\"加你最爱的瑶柱,熬得稠稠的,好不好?\"

雕花木门被撞开的瞬间,裹着奶香味的风涌进殿内。三岁的萧恪礼穿着小熊图案的卫衣连体裤,肉乎乎的小短腿倒腾得飞快,胸前挂着的铃铛随着跑动叮当作响:“好啊好啊,父皇我要吃海鲜粥!”他仰着圆乎乎的脸蛋,发间还沾着几片御花园的海棠花瓣。

萧夙朝蹲下身,指尖捏了捏儿子红扑扑的脸颊:“你没吃饭?”

“吃了!”萧恪礼扭动着身子,卫衣帽子上的小熊耳朵跟着晃动,“但哥哥做的粥里有星星!”他突然转身朝殿外招手,三岁的萧尊曜穿着同款薄荷绿卫衣阔腿裤,正抱着比自己还高的玩具熊慢慢挪步,奶声奶气道:“父皇我也要吃。”

“那你陪母后玩一会?”萧夙朝将小儿子往上托了托,指腹擦去他鼻尖的灰尘。

双胞胎立刻眼睛发亮,异口同声道:“好!母后玩王者荣耀好不好?”萧尊曜费力地爬上床榻,肉乎乎的小手拽着康令颐的裙摆,玩具熊的绒尾巴扫过她脚踝。

“oK!”康令颐笑着张开双臂,将萧尊曜搂进怀里,发间夜明珠发簪晃出细碎的光。萧恪礼见状急得直跺脚,卫衣裤脚绊得他险些摔跤:“母后不抱我,父皇母后偏心!”

“你才三岁,小鬼。”萧夙朝单手将挣扎的儿子拎起来,“过来,朕教你做饭。”

“我不要!”萧恪礼在空中乱挥小胳膊,卫衣帽子歪到一边,“我要跟母后三排!而且哥哥也三岁,又是我哥哥,你不找他找我?”

“朕是不是把你惯坏了?”萧夙朝故意板起脸,却换来儿子更大声的抗议。

“母后救命!”萧恪礼哭喊着朝康令颐伸出小胖手,泪珠在睫毛上打转。康令颐被逗得直笑,珍珠泪痣随着脸颊的动作轻轻颤动:“萧夙朝,拿点水果过来。”

“行。”萧夙朝无奈地摇头,将小儿子轻轻放在地上,转身时却被扯住衣摆。萧恪礼仰着湿漉漉的小脸,卫衣上的小熊图案都皱成一团:“母后……”声音里带着委屈的鼻音,像只被抛弃的小奶狗。

康令颐朝噘着嘴的萧恪礼伸出手,珍珠泪痣在烛光下轻轻颤动。小团子立刻蹬着短腿扑进她怀里,卫衣上的小熊耳朵蹭过她下巴:“母后,抱。我好爱你哦。”奶声奶气的告白裹着蜜糖般的黏人劲儿,肉乎乎的小手紧紧搂着她脖颈。

“母后也爱你。”康令颐笑着在他软乎乎的脸颊上落下一吻,发间夜明珠发簪的碎光映在孩子亮晶晶的眼睛里。

一旁的萧尊曜突然攥紧玩具熊,圆溜溜的眼睛蒙上雾气:“那母后怎么跟父皇说我跟恪礼是孽种?”稚嫩的声音带着不安,卫衣阔腿裤下的小脚不安地蹭着软垫。

康令颐的手指微微发颤,指尖抚过儿子柔软的发顶:“让你父皇气的。”她的声音突然放柔,却藏不住眼底的酸涩,“萧尊曜,你父皇一直护着别的女人,我生气了……”

“父皇!”萧尊曜转身朝厨房方向大喊,玩具熊被甩得晃晃悠悠,“我母后生气了,你怎么可以这样?”奶凶的质问在寝殿回荡,惊得梁上的玄鸟扑棱棱乱飞。

康令颐抱紧怀里的萧恪礼,鱼尾裙的珍珠流苏扫过孩子的小腿:“小恪礼,你父皇还打我两巴掌。”话音未落,怀中的小身子突然绷得笔直。

“父皇!”萧恪礼涨红着脸扯开嗓子尖叫,小熊卫衣的帽子都滑到了后脑勺,“你为什么打母后?我要打你!”说着挥舞着小拳头在空中乱砸,泪珠噼里啪啦掉在康令颐衣襟上,洇出深色的痕迹。

雕花木门被推开的声响惊动了室内剑拔弩张的气氛。萧夙朝端着翡翠镶金的果盘缓步而入,水晶葡萄在玉盏中泛着冷光,却不及他脚步顿住时眼底的惊惶。两个奶团子叉着腰堵在床榻前,萧尊曜攥着玩具熊的爪子微微发抖,萧恪礼的小熊卫衣帽子歪在脑后,活像两尊炸毛的小兽。

\"怎么了,一个个的张牙舞爪的?\"萧夙朝将果盘轻轻搁在案上,玄色衣袍下摆扫过满地海棠花瓣——那是萧恪礼刚才奔跑时沾来的。他蹲下身试图去抱小儿子,却被萧恪礼\"哼\"地一声扭过脸。

萧尊曜突然将玩具熊砸在父亲脚边,奶声奶气的质问裹着哭腔:\"父皇那个坏姨姨是谁?你护着她你不要母后了吗?\"孩子通红的眼眶里蓄满泪水,卫衣阔腿裤下的小脚不安地搓动着,\"母后说你打她......\"

康令颐倚在绣着并蒂莲的软垫上,珍珠泪痣随着唇角的冷笑轻轻颤动。她慢条斯理地抚过裙摆的珍珠流苏,声音冷得像淬了冰:\"不止一个。\"尾音拖得极长,在鎏金烛火明灭间,将萧夙朝三年来那些荒唐事都裹进了这轻飘飘的五个字里。

\"父皇你怎么可以这么渣?渣男!\"萧恪礼突然蹦起来,小熊卫衣的兜帽彻底滑落,露出炸毛的卷发。他肉乎乎的小手戳着父亲胸口,连说话时的奶音都染上了愤怒的颤音,\"母后这么好看,你还护着别人!我要告诉皇祖母,让她打你屁屁!\"

萧尊曜踮着脚扒住床沿,圆眼睛盯着母亲微微隆起的小腹,肉乎乎的手指轻轻戳了戳:“那母后怎么了?”他怀里的玩具熊歪着脑袋,绒毛蹭过康令颐的手背。

萧夙朝蹲下身与儿子平视,玄色衣袍扫过满地海棠花瓣,指尖温柔地抚过康令颐的发梢:“母后有小宝宝了,你去跟你妹妹说句话?”他声音放得极轻,仿佛怕惊碎了这脆弱的温馨,鎏金软鞭在腰间安静垂落,再不见往日的凌厉。

康令颐倚在缀满夜明珠的软垫上,珍珠泪痣随着说话轻轻颤动:“萧夙朝,”她睨了他一眼,尾音带着三分嗔怪,“你女儿的名字起了吗?饭做了吗?给我拿衣服过来,你把你身上那件换了,拿去洗了。”话音未落,又转头哄着怀里蹭来蹭去的萧恪礼,“小乖乖别闹。”

“好嘞!”萧夙朝立刻起身,玉冠上的碎钻晃出细碎的光。他捧起翡翠果盘,鲜红的火龙果果肉在灯下晶莹剔透,“来,吃火龙果。”

“不吃,吃猕猴桃。”康令颐偏过头,发间银簪上的流苏扫过萧恪礼的鼻尖。

“行!”萧夙朝忙不迭剥了颗猕猴桃,递到小儿子手里,“让恪礼喂你,朕去做饭。”他低头看了眼沾着海棠花瓣的衣襟,又补充道,“额,先换衣服再做饭。”转身时衣摆带起一阵风,将案上的宣纸掀起一角,露出半幅未完成的《双生图》——画中两个奶团子正在御花园追蝴蝶。

康令颐倚在绣着并蒂莲的软榻上,指尖轻轻梳理着萧恪礼蜷曲的发丝,珍珠泪痣随着唇角的笑意轻轻颤动:\"小恪礼,你想给你妹妹或者弟弟取什么名?\"她的声音裹着温柔的尾音,在鎏金烛火的光晕里,宛如浸了蜜的丝线。

萧恪礼立刻从母亲怀中直起身子,小熊卫衣上的纽扣随着动作微微起伏,亮晶晶的眼睛里盛满得意:\"妹妹叫萧念棠!弟弟的还没想到。\"他晃着肉乎乎的小腿,胸前的铃铛发出清脆声响。

一旁的萧尊曜抱着玩具熊凑过来,圆眼睛里满是疑惑:\"为什么?\"

\"晚夜微雨问海棠啊!\"萧恪礼双手叉腰,活像只骄傲的小孔雀,\"这句诗可美啦!\"奶声奶气的回答惊得梁上的玄鸟扑棱棱乱飞,几片海棠花瓣从窗外飘进来,落在康令颐月白色的裙摆上。

康令颐的指尖突然顿住,凤眸里闪过一丝惊讶,随即哭笑不得地转向萧夙朝:\"萧恪礼!把《二哈和他的白猫师尊》给朕拿出来!\"她扯了扯儿子的卫衣帽子,\"萧夙朝,管管你儿子!才三岁就看**!\"尾音带着夸张的嗔怒,却掩不住眼底的笑意,\"我不管,女儿叫萧念棠,儿子叫萧明锐!\"

萧夙朝无奈地摇头,玄色衣袍下的灵力轻轻卷起散落的海棠花瓣:\"再想两个,一男一女?\"他伸手将康令颐滑落的披帛重新披好,鎏金软鞭在腰间随着动作轻晃。

\"你想!\"康令颐别过脸,发间夜明珠发簪晃出冷光,\"你小儿子气死我了!才三岁看**,我都没看过!\"她的声音里带着撒娇的意味,却被突然响起的奶笑声打断——萧恪礼正躲在萧尊曜身后,偷偷朝母亲做鬼脸,卫衣上的小熊图案跟着一颠一颠的。

寝殿屏风后传来衣料摩擦的窸窣声,不多时,萧夙朝已换上崭新的玄色帝服踏出。金线绣就的游龙盘踞在袍角,腰间鎏金软鞭泛着冷光,却被他眼底藏不住的温柔柔化。他缓步走向榻边,袍摆扫过满地海棠花瓣,在烛光下拖出一道暗影:\"朕管,朕来管,你别气。\"声音低沉如大提琴,带着安抚的意味。转而看向萧恪礼,目光中多了几分威严:\"萧恪礼,把书给朕拿出来。\"

\"父皇......\"萧恪礼往康令颐怀里缩了缩,小熊卫衣的帽子遮住半张脸,肉乎乎的手指揪着母亲的裙摆,圆眼睛里泛起委屈的泪花,声音带着撒娇的颤音。

与此同时,萧尊曜踮着脚,举起双臂奶声奶气道:\"母后,抱。\"他怀里的玩具熊歪着脑袋,绒毛蹭过康令颐的手腕,阔腿裤下的小脚不安地挪动着。

见康令颐仍撅着嘴,萧夙朝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,指尖轻抬,一道灵力化作流光没入她怀中的手机。\"朕给你清空购物车了。\"他在榻边坐下,玄色衣袍铺开如墨,将她冰凉的脚轻轻裹进怀中,\"想要什么,再下单就是。\"说罢,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尖,眼底尽是宠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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