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燃星莫名其妙地发了脾气,别墅内的人都紧张了起来。
回到楼上房间后,她自己也觉得她的脾气来得有些莫名其妙。
再加上身体上有些不舒服,身体也感觉到燥热难受,就更加地影响心情。
姜燃星坐在沙发里休息,越坐着越觉得不舒服,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,都处于一种煎熬的状态里,有种想挣脱也挣不开的无奈感。
这种不适感持续了很久,直到她闭眼休息了一会之后还是没有能缓解。
渐渐地,她越来越能感觉到身体深处的一种无力的感觉。
冰冷的汗珠似乎也顺着脸颊侧边滑落了下来。
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,姜燃星头晕眼花之际起身去了趟洗手间,透过镜子看到了她下身裙子上散开的鲜红血迹,她才意识到,她没注意到月份时间,应该是生理期到了。
她在洗手间里没有找到生理用品,大概也是她身体不舒服,也没精力找了,于是她按下了别墅的内线电话,叫了一个女佣人过来。
女佣人拿着卫生棉条进来,姜燃星进了洗手间换洗了一下,最后换上了丝绸的睡衣之后,身上似乎一点力气都没有了。
女佣人收走衣裙后,走过来看了看她的状态,担忧地说道:“太太,您看起来很不舒服,我让厨房给您炖点补气血的药膳过来吧。”
姜燃星摆手:“我没什么胃口,你出去吧,我睡一觉就好了。”
“可是,太太您的脸色真的有点苍白啊。”
“没关系,去吧。”
女佣人一脸担忧地出来了,看到管家之后把这件事给报告了一下,管家便立刻去告诉给了傅沉渊。
傅沉渊当时还在书房开视频会议,听到了之后,无视会议商讨内容的重要性,直接就让谭申接手后,他离开了书房。
“去把赵医生给请过来,越快越好,再让厨房熬一些滋补身体的营养粥,速度要快。”傅沉渊吩咐道,同时要了一个取暖用的热敷袋,拿上之后,他疾步走向了姜燃星的房间门口。
他没有贸然直接进去,而是在门口敲门,耐心地问道:“燃星,是我,你怎么样?”
房间里面没有人应答,傅沉渊虽然焦急不已,但还是问道:“我可以进去吗?”
依然没有人回答。
等不了了,傅沉渊直接推门而入,可也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来,而是又快又稳地走进卧室里面。
“燃星!”
傅沉渊见到她的样子之后,心里瞬间被揪紧了一般,他更快地走过去坐在床边,观察着姜燃星的现状。
昏黄的壁灯照下来,她的脸色苍白得仿若透明,就连脸上的细小的血管似乎都清晰可见,嘴唇上更是几乎没有颜色,只有苍茫干涩的白,她似乎在痛苦中煎熬着,眉间蹙起一个秀丽的拱形。
冷汗早已经打湿了她的鬓角,汗湿的发丝凌乱地贴合在她素净雪白的脸庞,平添了许多脆弱和被生理痛苦蹂躏后的破碎之感。
姜燃星紧紧闭着眼睛,似乎听到了又可能没听到傅沉渊在叫她,嘴唇里溢出了短暂而难忍的呻吟。
傅沉渊既无比心疼,又对她这副可怜难忍的模样心生痒意。
“燃星,你再坚持一会,医生很快就会过来了,不要睡过去,好吗?”
傅沉渊说话的声音轻得像是一片片柔软的羽毛,尽量不打扰到她休息,又能让她保持着清醒的意识。
靠到床头的时候,傅沉渊把她从床铺之中捞起来,靠到自己坚持的臂弯里。
另一只手拿着热敷袋,轻轻地放到了她的小腹之上。
暖意渐渐传来,这似乎对她的痛苦有所缓解,起码眉头蹙得没有那么紧了,疼痛的呻吟声也少了一些。
傅沉渊拨开她脸上粘着的湿润的发丝,把她光洁如雪的侧脸给完全露了出来,他用手指缓缓地抚慰了几下,而后把手放在了她放着热敷袋的小腹上,轻轻按揉着,嘴上还在不断抚慰着她的精神。
“过一会就没这么疼了,不要担心,好好休息很快就能好起来,我在你身边陪着呢……”
有一瞬间姜燃星好像意识有些回笼,看到了身边的人是傅沉渊之后,她身体本能在挣扎着想要逃离,却被那双手不费什么力气又给带回了坚实而温暖的臂弯里,再然后她的意识又沉了下去,只知道身边有人在照顾她,至于是谁,她恍恍惚惚地分不清了。
傅沉渊一直给她揉着肚子,手掌和皮肤接触,以至于热敷袋的温度都没有下降太多。
赵医生来的时候也是轻手轻脚的,给姜燃星做完了检查,也吊上了对症的药水。
傅沉渊对着门外一指,说道:“出去说吧,别把她吵醒了。”
两个人都是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房间,直到关上了房间门,傅沉渊才让私人医生说话。
“傅总,太太是因为生理期引发了现在的身体状况,说严重也算不上,这是女性常见的生理期症状。”
傅沉渊皱眉道:“那她怎么会这么严重,以前从来没有见她这样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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